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CWNTP 《GQ雜誌》張孝全:「當我愛上表演時,更覺得同時該傳達什麼訊息或思想,不只是娛樂而已。」


 【CWNTP 應瑋漢 cwnkent88@gmail.com】男神是標籤,也是捷徑,有利於新人在出道時快速上位,並在演藝生涯維持著令人垂涎的神祕感。至於明星就需要自帶光環,17歲那年,張孝全就在捷運上像隻螢火蟲般被捕捉。當時導演易智言為籌拍電影《藍色大門》物色男主角,然後在台北捷運上看到張孝全,就像我們聽過許多明星在茫茫人海萬中選一的故事那樣。雖然結果是男主角選定陳柏霖,但張孝全也從此開啟了演藝路。17歲時張孝全想買輛車,他的母親只願意買二手車給他,於是決定自己搞定,辦法是去拍戲。這是張孝全做為演員的初衷,沒有天生的表演魂作祟,不為嚮往浮華的名利場,只是一個少年想給自己買一樣昂貴的禮物而已。張孝全回憶著這件事,眼神依然無辜,姿態始終內斂,似乎某個內在狀態仍是個涉世未深的少年,即使現在已是個一歲孩子的父親。當時的少年張孝全沒預料到的是這份工作將一做20年,一路以來不是沒有倦怠,沒有質疑,只是最後總還是回到這條路上。「剛開始根本不知道自己喜不喜歡演戲,可是因為貸款買了車,有經濟壓力,所以必須一直拍,過程中發現我也喜歡,覺得自己開竅了,對演戲開始抱有高度熱情跟理想,認為這是件崇高的事,但我卻一直在踐踏自己所謂的理想,好像自己是個藝術家一樣。」等退伍後不知道能做什麼,戲約同時上門,又想著,還是去拍吧。「拍完後感覺好像還可以,接著就演《盛夏光年》,好像又重新愛上表演,但很快那個質疑又回來,就是當我愛上表演時,更覺得同時該傳達什麼訊息或思想,不只是娛樂而已。」見山是山,見山又不是山,如此輪迴幾次,他笑說是人生必經的過程吧。對張孝全來說,在新戲《誰是被害者》裡扮演有亞斯伯格症的鑑識官,則意味他又用掉了一個額度。至於如何揣摩亞斯伯格症?他先提出解釋,亞斯伯格症的名稱有爭議,它應該是泛自閉光譜裡的其中一個,所以與其說是病症,其實更屬於人格特質。「如果你上網查亞斯伯格,你可能會看到他們是不能說謊的、沒有同理心的,對於一些大部分人覺得無聊、瑣碎的事物,可以完全專注在那上面。」所以有點社交困難?張孝全說那是連帶的。那麼,社交困難在你的生活裡也存在嗎?他說有,「有存在過。」做為一個社交困難的人,如何在喧嘩的娛樂圈生存?「我覺得我以前沒有到社交困難,但是社交對我是一件有壓力的事。所以工作以外的非必要應酬,就會請經紀人盡量不要安排,以前我是這樣子。」人總是會變的,他說沒有什麼戲劇化的關鍵時刻,就是所有經歷的事情讓他變成現在的自己。「例如以前覺得什麼事情一定該怎樣,當有一天突然覺得,好像不必是這個樣子,我可以試著做別的事,而不要限制我什麼事情一定要如何的時候,就發現自己愈來愈多可能性,太多堅持反而讓自己一直處在同樣的狀態裡。」

去年五月張孝全被媒體報導已在2018年底結婚,同年12月兒子出生。他說做為演員的另一半是辛苦的,畢竟不是打卡上下班的性質,有時投入角色太深難以抽離,得帶著殘餘情緒回家,這時候特別需要對方的包容。「你自己一個人的時候,旁邊沒有其他人需要顧忌。當你有家庭,回到家,你還是需要面對太太與孩子,有時候你脾氣來了、爆了,那就需要太太的智慧跟包容。所以婚姻與家庭對張孝全產生的影響是什麼?「我覺得是責任吧,然後,自我會變得愈來愈少。」他說以前是不讓別人受傷,自己開心就好。現在除了自己開心,也要家人是開心的。「在我有孩子前跟有孩子後,詮釋父親角色對我來說,在那個角色裡時,孩子的重量是不一樣的,虛實也是不一樣的。」現在張孝全沒有所謂人生願望清單,正確來說,他一直沒有,即使在婚前,結婚與家庭也不在他的清單項目裡。「如果我去計畫這種事,我不知道它會變什麼樣子,但如果我不計畫,它自然來了,我覺得這好像是最適合我的方式。」即使相對起來,以前或許更自由,但他又覺得有家庭後讓他能更不顧一切,而這個不顧一切又與以前截然不同。「以前的不顧一切是反正我就自己一個人,想做什麼做什麼,但還是有一個明確的框架。不過現在是,我有了另一個框架,這個框架可能就來自我的家庭。」意思是現在的不顧一切是因為有一個支持自己的東西,去做一些他想做的決定與選擇嗎?「我不知道要不要講支持,但是人生到現在這個階段,我會覺得以前給自己太多限制。」(照片:GQ雜誌)(NFG, www.NeoFashionGo.com )

( CWNTP 華人世界時報 www.cwntp.net )



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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